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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东方画家的独白

画家自述
1998-12-20 来源:生活时报  我有话说

我最早也是最模糊的记忆来自父亲的工作室。在我学会读写之前,就已先习惯了绘画的语言。我的家人预见日后我会成为一名画家。父亲决定在他的工作室里开始对我进行严格的专业训练。

不到六岁时我就坐在画架前用碳笔画石膏像,学习传统的比例画法及如何观察事物。我20岁时就已懂得了作为一个优秀的专业画家所应掌握的绘画语言。在我看来,艺术是一种有人的主观意识在内的精神性创造活动。

我曾多次被问及耐克雷·托尼扎的出现对我的生活和绘画事业究竟意味着什么。在认识他之前,我就十分崇拜他了。他是一位有超人智慧、天赋及敏锐观察力的艺术家。在他的言谈中,我理解了风格的重要性、戏剧化元素的重要性、光与影的对比、隐秘的表达方法、放弃修饰的意义和肖像绘画的神秘性……

1948年,我成功地完成了《下棋人》这幅似乎已经过时的画,《下棋人》对我来说具有十分重要的参考意义。那时,我对绘画的掌握和艺术的理解得到了人们的尊重,我曾培养了很多青年艺术家。

一段时期,我被贬成是心理画家,许多人批评我使用文艺复兴时期的色彩。我尊敬所有的色彩,感谢它们给我带来的欢乐。我很少接触到国外的时髦的绘画作品。我只是将自己沉浸在童年初学绘画时接触到的古典作品中。经过半个世纪不懈的斗争,我依旧保持了自己崇尚的风格。

我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奉献给艺术创作和我的想象王国,我的《疯狂的国王》和《恐惧》都是在混乱状态中产生的创作灵感。这两幅作品为生存祈祷,使我意识到了为命运而战的意义。在绘画创作的几十年里,我经历了许多悲剧性的社会事件:我从一个小孩子成长为一个浪漫的青年人、一个被人争议的成年人直到现在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喜欢把自己当成伟大绘画艺术的最后一个捍卫者。我认为在现今这个时代能够画出一幅过时的却可以使看画人陷入沉思的作品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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